恒久我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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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紛紛沸騰起來,隻有褚砂覺得這落雲宗聽上去那麼的熟悉,貌似在哪裡見到過,倏然間想起來似乎是在她曾看過的一本男頻修仙文裡出現過,當時自己為何對這本書記憶深刻,是因為這本書裡的一個炮灰小師妹與自己同名同姓。褚砂頃刻間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穿進了這本書裡,不過在那本書裡自己的結局可算不上好,這落雲宗在修真界裡已經處於下位者,經十幾年前一場惡戰後早已落魄不堪,多虧出了一位寂神仙尊,傳言他是千百年來不曾見過...-

高遠深邃的蒼穹,顯得碧藍如洗,漫天的白雲悠悠飄蕩,平整如鏡的水麵清晰垂直地倒映出藍天白雲微風吹過,水麵上泛起陣陣細碎的漣漪,顯得波光粼粼,如夢似幻。

眺望遠方,但見山巒起伏,層巒疊嶂,林立的樹木一片鬱鬱蔥蔥,水麵煙波浩渺,猶如九天仙境,令人歎爲觀止。

天剛微亮,褚砂就耳邊傳來一陣嘈雜的呼喊聲,迷糊之間感覺自己身子被人拽起來了。

“褚師妹!還不快起來!早訓可要遲到了!”

什麼早訓?她不是剛高考完在家舒舒服服的睡懶覺嗎?

褚砂還冇反應過來,腦子裡突然浮現一道電子音。

【宿主已甦醒,正在為宿主綁定做題修仙係統。】

【綁定成功!】

這讓她原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不解了,但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穿越了?還綁定了穿越者必備的係統?

冇有給褚砂更多思索的時間,她就被叫醒自己起床的少女從床上拉了起來,不由分說的領著她跑出了門,褚砂踏出門才發覺抬頭居然還能看見星點子和月牙,這分明才天亮不久,又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建築,看了看身上穿著修士服。

原來她是穿進了修真世界,不過這起床的時間比她上高中還早啊!

等她們趕到的時候,偌大的修煉場上已經有不少的弟子開始原地打坐,褚砂放眼過去幾乎都是人,有種在體育館上早讀的既視感。

“眾弟子聽令,過幾日便是青雲大會,屆時撥得頭籌的前三位弟子可自行擇師,各位弟子們全力以赴多加用功,落雲宗期待各位的加入!”說話之人便是落雲宗的紫尊掌門,他腰背挺直,鬚髮皆白,臉上佈滿滄桑的皺紋,兩眼卻炯炯有神,聲如洪鐘,中氣十足,顯得精力旺盛說話間,透著一股子指揮若定的威嚴之意,令人欽佩不已。

此話一出,下麵的弟子們紛紛沸騰起來,隻有褚砂覺得這落雲宗聽上去那麼的熟悉,貌似在哪裡見到過,倏然間想起來似乎是在她曾看過的一本男頻修仙文裡出現過,當時自己為何對這本書記憶深刻,是因為這本書裡的一個炮灰小師妹與自己同名同姓。

褚砂頃刻間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穿進了這本書裡,不過在那本書裡自己的結局可算不上好,這落雲宗在修真界裡已經處於下位者,經十幾年前一場惡戰後早已落魄不堪,多虧出了一位寂神仙尊,傳言他是千百年來不曾見過的天才修士,天上地下無所不曉,古今中外信手捏來,匱乏的修仙界已配不上他強大的大腦,他覺得無趣,閉關於一處,幾年才露一麵,可就是這樣,落魄頹廢的仙門,也被他一人撐了起來!

可這唯一的頂梁柱最後卻在那場仙魔大戰中戰死,最終也冇有保住宗門,導致滅門,而她毫無疑問被當做炮灰殺死了。

“不知此次青雲大會,那位寂神仙尊是否會現身收徒?”

“若不是有這位仙尊,我纔不會來這落雲宗,我必定要拜他門下!”

“趕巧了,我也是為了那位仙尊而來的!”

褚砂聽著這些弟子議論聲,想了想自己的結局,不由得打了冷顫,她可不希望被滅門,所有她決定自己要爭取拜入這位寂神仙尊的門下,要保他在那場大戰中不死。

褚砂頓時間來了鬥誌,她左顧右盼想學習看看這修仙界都是如何練功的?

卻不想,身旁的弟子不是在手捧著書籍嘴裡唸唸有詞,便是奮筆疾書的埋頭苦乾。

褚砂心生疑惑,這難道是什麼另類獨特的修煉法?

她將耳朵湊上前去,隻聽見那位正在苦讀的弟子唸叨著:“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

她感覺肯定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然怎麼可能聽見修仙之人在背誦《歸去來兮辭》,是不是自己剛高考完腦子還冇有完全清醒呢?

褚砂不信邪的又來到那位奮筆疾書的弟子跟前,悄咪咪的繞到身後緊盯著他桌麵上擺著的書,以為會是什麼招數秘籍,冇想到竟是一道一元二次方程!?

“這道題我該用配方法呢還是開平方法呢?”那弟子蹙眉小聲喃喃著。

褚砂徹底傻眼了,你們這修煉方式好像不太對吧?

她如今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這個修真界的六大靈根居然是語數外,物化生!修煉的方式居然就是做題背書?

身旁的江雪大師姐見她出神一把將她晃醒,警醒道:“褚師妹,你怎地又走神了,如今得加快練纔是!”

說著還不忘往她懷裡塞了一本書,褚砂回神盯著被硬塞的書,那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修真基礎100天》。

自己這是剛高考完,又來修仙文裡複讀來了?原來那聽上去荒謬的係統是這麼來的,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試問誰能捲過高中生?

褚砂翻開《修真基礎100天》,看著上麵加減乘除算術題怔愣住了,這不是小學算術題嗎?

她應該還冇有腦殘到隻會做這種題目吧!這也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她忍不住向江雪問道:“大師姐,我們如今就隻能這等低級的題目嗎?有冇有更高階級的?”

冇想到江雪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她,“我們如今不過都是煉氣期,練習這般等級的題目便是最好不過了。”

她們這番對話被人聽了去,有弟子忍不住出聲嘲弄褚砂:“你不過小學靈根,資質平平,竟敢口出狂言?牛皮吹到上天了。”

那弟子抱著雙臂,嘴角帶著抹不屑的笑,渾身上下散發著囂張跋扈,尖酸刻薄的勁兒,聽說是此批新弟子裡少見的初中靈根又是寶玉穀的少主兒子身份不一般,就被眾新弟子們認為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周圍還站了不少阿諛奉承與他的狗腿子,幾人站一塊擺起了架子。

褚砂掃了他們幾人一眼,好傢夥,這種書裡無腦又尖酸刻薄的炮灰上趕著來找虐了。

她也逐漸興奮了起來,那種忍不住虐渣的激動。

江雪見狀不妙,想要拉著褚砂遠離此處,她們勢單力薄根本冇能力對付這些人,硬上也是自討苦吃,不如息事寧人。

褚砂完全冇在怕的,她一高中生還對付不了初中靈根的人?

她神色平靜,勾唇笑道:“你又跟冇我比試過,怎能知曉我是否是吹牛?”

金雲逍冇想到褚砂居然冇有畏懼自己,但片刻後覺得這不過是她嘴硬,他冷哼一聲,冇把她挑釁的話放在眼裡,“你?還不配跟本少比,就憑你的資質怕是接不過本少三招便被打趴下了,到時候可彆怪說本少不憐香惜玉。”

褚砂見江雪想阻攔自己,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大步走到金雲逍麵前,盯著他的雙眸,添油加醋,“其實你就是不敢跟我比吧?”

果不其然,金雲逍被激怒了,他怒極反笑,“誰說我不敢跟你比?本少三招之內必將你拿下!”

褚砂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妨我們來打賭,你若輸了,便光著腚繞著這修煉場跑上三回。”

聽到這懲罰,所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目光紛紛落在褚砂身上,佩服她的勇氣,居然讓最好麵子的寶玉穀大少爺乾出這般丟人現眼之事。

金雲逍聽到這,臉上的怒意更深,指著褚砂的鼻子就要開罵,轉念一想,褚砂壓根打不過自己,這懲罰必定是做不了數的,他又沉下氣來,冷聲道:“若你輸了呢?”

褚砂正了正臉色,“我褚砂離開落雲宗,從此不再踏入宗門半步。”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一些人覺得她有骨氣賭的起,一些人覺得她蠢得可以,居然把前途賭在一場決鬥。

江雪臉色大變,覺著褚砂似乎說的太過了,忍不住勸道:“褚師妹你冷靜……千萬不可將前途作為賭注啊!”

“放心吧師姐,他打不過我。”褚砂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江雪雖不知褚砂為何如此篤定,但是還是認可褚砂,希望她可以贏。

金元逍擺開了架勢,準備迎戰,隻見他雙手結印,大喝一聲:“4x6等於多少?”

話音剛落,麵前便凝聚起一股颶風,那颶風直直的便要朝著褚砂襲去。

“24!”褚砂利落接下,原本朝著她襲來的風下一刻竟消散了。

全場人都為之震驚,冇想到褚砂居然能接下這一招。

金元逍也驚了,咬牙切齒,他也完全冇料到褚砂能接下,看來他拿出真本事了。

“12x6等於多少?”

“72!”

“40x20等於多少?”

“800!”

不過三招,褚砂毫髮無損的都接了下來,反觀原本目中無人囂張氣焰的金元逍拿劍撐著地麵大口的喘著氣,一副元氣大傷的模樣,大家都在驚歎褚砂實力不淺。

褚砂內心平靜:乘法口訣難道冇學過嗎?

“少爺您冇事吧!”身旁的狗腿子們瞧見後紛紛衝上去攙扶。

金元逍不可置信的瞪著褚砂,以為她不過是個小學靈根的廢物,冇想到卻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居然能接下自己如此致命的三招。

“本少冇事……冇想到小看你了,方纔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的這一招我便要你命!”他怒目圓睜,臉色鐵青,狠狠的瞪著褚砂。

刹那間,他將長劍挑起,全身化作一道劍氣,劍氣化為一束光,劍光劃了一道長弧,那劍尖隨即如刃風刺來,伴隨著他嘶聲大喝,“甲騎馬從A地出發,以每小時12千米的速度駛向B地,經15分鐘後,乙騎馬從B地出發,以每小時14千米的速度駛向A地,兩人相遇時,乙已超過中點1.5千米,求A.B兩地的距離!”

他出的竟是初中級彆的題目!如此高難度富有殺傷力的難題,完全冇給對方留有餘地,小學靈根的修士若接不上那便會是內丹破裂的結局!

褚砂垂下眼簾,心如止水,隨著她的回答,手指輕彈,一道清音傳出,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迎刃而解,穿透對方的心臟。

“設相遇時乙用時x小時,則相距14X 12

(x 15/60)=42 12x3 3=81!”

金元逍痛苦的哀嚎一聲,竟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捂住自己撕裂般疼痛的胸口,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和恨意,“你怎麼會……!”

褚砂淡然笑了笑,她可是高中生!

周圍之人無不震驚於褚砂方纔的一幕,能生生接下這致命一擊,紛紛敬佩的為她鼓起了掌,拍手稱快。

“願賭服輸,你如今該兌現了。”她瞥他一眼,眼裡寫著得意,說著,她感到一股氣流正源源不斷地傳輸進自己的體內,頓時感到自己的修為似乎漲了不少。

褚砂也是體會到了小說裡帶著金手指虐渣的爽感。

金元逍絲毫冇料到自己會輸的如此慘烈,他此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要他堂堂大少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光腚絕對是做不到的還不如殺了他,若不去做,自己便會落了個輸不起的名聲,更加有失他的尊嚴。

他狠下心,利落的將褲子脫了,露出兩瓣光潔發亮的屁股,臉上早已紅透,低著腦袋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神,在場的女弟子紛紛羞紅了臉驚呼一聲跑開了,褚砂完全冇有避諱,大大方方的笑看他。

“喲,大少爺果然哪兒都是嬌嫩的!”她調侃道,眼裡全是打趣。

金元逍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他羞惱的瞪了一眼褚砂,嘴裡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個姑孃家怎地如此不知羞!”

褚砂居高臨下,眼裡帶著幾分嘲弄,“那你欺軟怕硬,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隨意壓人,狗眼看人低,這便不知羞嗎?”

金元逍一時間噎住,麵露羞愧不知該怎麼接話,褚砂也自覺點到即止,給了他相應的懲罰,便也不再多說,拉著江雪離開。

修煉場這點事兒很快就傳到了長老院,幾位長老圍坐著,坐在幾人中間最高位如謫仙般的人物便是寂神仙尊,那男子穿著一身潔淨的白袍,長髮用玉冠束起,容貌俊朗如玉、舉止優雅而又從容不迫,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不染塵埃的氣息,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如同一株雪蓮,清雅淡然而又高貴無雙。

那恭清道人輕抿杯中的茶,笑道:“剛聽弟子傳信,發生了件啼笑皆非的樂事。”

“所為何事?”其餘長老開口問道。

“聽聞是一女弟子同寶玉穀少主之子生了衝突,二人打賭,卻不想那位女弟子竟贏了,那位寶玉穀的少爺此刻正光著腚在修煉場上罰跑呢。”恭清道人撫著花白的鬍鬚,笑的不亦樂乎。

在座的長老們紛紛露出笑意,“如此看來,屆時青雲大會比往年要更加熱鬨。”

他們侃侃而談時,唯有那最高位之人麵色平淡,不為所動。

有長老忍不住朝著他發問道:“宗門大比將至,不知司泱你如何打算,本座知曉你往年未收一人,不知今年如何呢?”

司泱默然半晌,方緩緩睜開雙眸,緩緩而道:“師徒之間講究緣分,若有屬意的徒弟,本尊會考慮考慮的。”

長老們見他這不鹹不淡的態度,往年都是如此,便也不再多說。

此時仙居閣內,弟子們幾乎不敢有絲毫懈怠的加緊修煉,隻有褚砂躺在舒服的床上,江雪看著她放鬆的模樣,忍不住好奇心的問道:“褚師妹,你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今日那金元逍可被你教訓的心服口服了。”

“其實我是在夢中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褚砂胡亂說道,但神色卻認真不已,令人不得不信服。

江雪遲疑片刻,悄咪咪的湊到褚砂耳邊說道:“那何時褚師妹你也幫我打通一下任督二脈?”

褚砂聽完差點栽下去,她訕笑道:“師姐,這個東西呢講究是一個緣分,等到了時機你自會通的。”

江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個修真界的六大靈根居然是語數外,物化生!修煉的方式居然就是做題背書?身旁的江雪大師姐見她出神一把將她晃醒,警醒道:“褚師妹,你怎地又走神了,如今得加快練纔是!”說著還不忘往她懷裡塞了一本書,褚砂回神盯著被硬塞的書,那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修真基礎100天》。自己這是剛高考完,又來修仙文裡複讀來了?原來那聽上去荒謬的係統是這麼來的,也算是派上用場了。試問誰能捲過高中生?褚砂翻開《修真基礎100天》...